闫籽

偶尔发发牢骚的普通人~努力并开心着的生活

殊途同归5

双重生,私设很多,与原著电视剧出入皆大,不喜勿入,不喜勿入,不喜勿入,重要的事说三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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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,可是要休息了?”

“啊,陪我走走吧!”皇帝正值壮年,可朝堂之上风光无限的祁王却显得他老了,老了,大臣们拥护他,百姓们爱戴他,而自己这个皇帝显得可有可无,祁王那一声声父皇,一句句儿臣以为都像是在对他的高声讥讽。

“高湛,你说景琰和祁王是怎么回事?景琰自小在祁王身边长大,关系如此亲厚,怎会有祁王与景琰不和的传闻?”

“陛下,这传言真假不辩的,奴才可不敢妄言!”高湛言语带笑,字字小心。

皇帝笑骂他人精也就随他去了,景琰最近实在反常,却偏偏逮不到把柄,皇帝索性由着他去,要随林燮出征也准了,他心里没个准头,正好也看看景琰到底是何意思。

战英按照靖王的吩咐,分批谴散了府里的下人,诺大的王府一时之间空旷又渗人。

梅岭,雪下得极大,白雪皑皑,鲜血在红梅的映衬下妖冶异常。谢玉骑着高头大马,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地的尸体,面上却愤怒无比,计划明明无懈可击,可是靖王的笑让他不安,清点了尸首,林殊跳崖,还有几员大将不知所踪。谢玉勒马,后面一众人随之离去,留下一地无法安埋的忠魂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皇帝脸色铁青,夏江看着另一副相同字迹的手书吓得跪到地上。

“陛……陛下,臣不知!”

“不知?哼,同样都是聂锋的手书,你说为何两封的内容如此南辕北辙!”皇帝大怒,摔掉了手边的茶盏,高公公连忙躬身扶住了皇帝,“陛下,注意身子。”

“夏江,你倒是给个理由!”悬镜司是效忠皇帝的,皇帝自然也是最信任夏江的。回想前几日夏江呈上来的手书,他当时气得立马将祁王府上下关押进了天牢,命夏江剿灭判军,如若这是个错误,那么……皇帝眼前一黑,踉跄着跌坐在椅子上。

“陛下,臣不敢妄自猜测,之前臣收到聂锋的手书自觉事情严重便上交陛下,确实不知今日会出现另一封手书啊!”夏江看向揉着脑袋的皇帝,立即将头重重的磕到地上,“陛下,臣愿意请罪,定会查明真相。”

“赤焰军都被剿灭了?”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,夏江屏息,“是。”

良久,皇帝都不曾发话,夏江内心惶恐,在皇帝怒火发出来之前一定得有个办法。事到如今,皇上错事已经做了,再回头必然性不可能,可祁王毕竟是皇上的儿子,既然知道他是有可能被人陷害又怎能不怒火中烧。

对了,靖王!夏江眼里一阵清明,不住的像皇帝磕头请罪,皇上烦躁的开口,“够了,你的罪我会治,你先把真相查出来!”

“是!”夏江抬头,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。

“等一下!”就在夏江退下的时候,皇帝出声了,“今天的事,千万不要泄露,暗中调查,限你三日之内给我答复!”

“是!”

夏江垂首退下,眼里却渐渐有了笑意,皇帝是不能有错的,祁王即使不能除掉却也是无法翻身了,哼,还有靖王,他原本没将他放在眼里,可现下也只有委屈他了。

冬天大抵都是寒冷异常的,这一年的冬天尤其的冷。靖王府空了,夏江莫须有的证据也几乎不需要了,皇帝盛怒,战英早做准备,在宸妃的帮助下把静妃接出了宫外。祁王因管教不严获罪,禁足半年,皇帝下令搜捕静妃,金陵城上上下下皆处于恐慌之中。

小殊醒的时候已经明白了自己身处的情景,与前几世的经历无异,他中了火寒之毒,无法说话,身体剧痛无比,老阁主正为他把脉。小殊茫然,几世的回忆都涌了起来,他甚至分不太清现实和回忆,不对,这一世不一样的,景琰,景琰也出现在了梅岭一战中的。景琰!小殊一下子慌了,当时,当时他们商量对策,虽然他俩早对援兵有所防备,可已经极度疲惫的他们无法抵御,父亲战亡,景琰身中数箭,然后,然后……小殊不记得了,他只记得他掉下山崖,其他的便不清楚了。努力从床上爬起来,嘴里却无法吐出清晰的话来,老阁主制住他,示意他镇定,小殊却不为所动,甚至甩开老阁主向屋外跑去。

“蔺晨,给我抓住他!”

“遵命!”蔺晨对这长满白毛的人甚是好奇,每日瞧着他自诩医术不凡的老爹屡屡皱眉就会对他多一分好奇,往日碰着的疑难杂症,老爹总会让他瞧上一番,这次,虽然老爹不阻止,可却也没让他插手的意思。

蔺晨轻功极高,三五下便追上了这怪人,可这人力气极大,蔺晨是使蛮劲儿抱住他的,他一挣扎蔺晨就有些吃力了,一着急,朝着人的后劲使劲儿一拍,怪人乖乖的倒在他肩上,不再动弹。蔺晨讨饶的看着对着他吹胡子瞪眼的老爹,“我这也是无奈之举。”

老阁主摇摇头,示意他把人扶进屋去。他这儿子,天赋极高,就是人太闹腾了,现在他可没功夫跟他瞎扯。

“爹,这火寒之毒您也没法子解吗?”

老阁主摇头,望着晕过去还不安的人说道,“也不是没办法,只是……还得问了他的意见再说。”

“景琰真的判了么?”到江左两个月了,静妃与战英住在偏远的地方,屋子是简陋了些,可战英从没让静妃受点劳累,不过每日被静妃问这问题,战英也是头疼,他是真的不知道。

“孩子,你好歹让我安心呐,不管是不是,我都不会怪他,他也不在了……”

“娘娘,保重。属下只是按殿下的命令去做,不曾知道殿下到底是什么意思!”战英不相信靖王会死,静妃的伤心也不能动摇他半分。

“罢了罢了,说去说来,你嘴里也就那些话,琅琊阁去了吗?”静妃从战英口里得知景琰让战英带着她去找琅琊阁,心里也很在意,这听起来是江湖门派,景琰何时与江湖人士有交情的!

“回娘娘,属下去了,可他们只说留钱卖消息,并未见到愿意见我的人。”

“景琰可告诉你,去琅琊阁是找何人?”

“未曾,不过属下记得殿下说过他们的阁主姓蔺!”

“嗯,明日再去,就说有重要消息要卖给蔺阁主,问他们是否感兴趣!”

“是!”

战英这一段时间过得辛苦,躲官府照顾静妃打听靖王的消息,拜访琅琊阁。这一日他正准备再次拜访琅琊阁,却在路上遇到了金陵来的人,看挨个盘问的样子,战英心如擂鼓,迅速往回跑去,也顾不上其他,拉着静妃上马便跑。静妃聪明,一看情景心下了解三分,也不询问,反而安慰战英,这孩子年纪不大承受能力却是极强的。

一跑就是一个多时辰,行至鲜见人家的小溪旁才停了下来。战英心中忐忑,刚才情况紧急,一冷静下来,整个人都是懵的,连忙跪下赔罪。

“好了,好了,别动不动就跪我,别人看见会生疑的。”静妃扶起他,“景琰既把我托付于你必是对你信任的,以后叫我静姨吧,随小殊,你们都是我的好孩子。”说起这个,静妃多少有点伤感,“皇上已经下了旨,以后这躲躲藏藏的日子是家常便饭了,只是,景琰……”

“娘娘!”战英的声音里满是喜悦,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哭腔。随战英的声音望去,静妃高兴得都要颤抖了,那人虽然粗布麻衣,可那是景琰没错,是景琰没错啊。

“景琰……”“殿下……”

静妃跑过去,把在赶羊的男子抓住,一出声便哭了出来。

“你~你们是谁,有什么事吗?”景琰的声音好听,可静妃听着这熟悉声音里透露出来的疑惑却瞬间凉了,这到底是怎么了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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努力不ooc,可毕竟不是自己笔下的人物,难以把握,望理解宽容,我也在努力。

热度不高,我也努力在更,上一篇靖苏烂尾,写一篇努力认真写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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